譯者注:本文原發(fā)表自The Ringer,作者是Bobby Manning,文中數據均截至原文發(fā)稿前(當地時間),文中觀點與譯者及平臺無關。
為何這些凱爾特人球員讓隊長一職變成了過去式?
在波士頓凱爾特人的大部分隊史中,這支球隊都會指定一位正式的領袖,比如像比爾-拉塞爾、哈夫利切克和拉里-伯德這樣的傳奇人物。但如今的這支球隊打破了這一傳奇?zhèn)鹘y(tǒng)。杰倫-布朗說:“成年人不會坐下來討論誰會成為領袖這種問題。”
當警報聲大作時,杰倫-布朗站在波士頓TD花園球館更衣室外面的走廊里。凱爾特人剛剛輸給了人員不整的獨行俠,就在布朗發(fā)言前不久,場館的應急系統(tǒng)不知為何被觸發(fā)了。
二月初,他曾表示:“在防守端,我們沒有達到我們需要的強度。作為我們的隊長,這其中一部分責任在我。”
從表面上看,這聽起來像是典型的NBA賽后回應。但熟悉凱爾特人隊史的人會注意到其中的異樣之處——隊長?
從1950年到2015年,任命隊長一直是凱爾特人隊史的重要組成部分。不過自那以后,球隊就再也沒有官方任命過隊長了。十多年前,保羅-皮爾斯最后一次以隊長身份發(fā)揮重要作用,隆多在被交易前曾短暫接替過他的隊長職位。在那之后,史蒂文斯成為球隊主教練之后,為了讓每個人都能發(fā)揮主觀能動性,他要求球隊不再設立隊長一職。在2023-24的冠軍賽季開始之前,主教練馬祖拉曾解釋說,任命一名隊長會讓凱爾特人過度依賴某一名球員。要是這名球員狀態(tài)不佳怎么辦?如果布朗能接過隊長的衣缽,重啟這一傳統(tǒng),那肯定會是重大事件,而且值得舉行一個隆重的官宣儀式。
但需要明確的是,波士頓凱爾特人從未正式任命布朗為隊長,他在2025年NBA全明星周末期間也澄清了這點。他說,大家都默認他承擔這個角色,因為他是隊內資歷最長的球員。
布朗說:“即便我們沒有把它作為明文規(guī)定寫下來,但球隊會跟隨我和塔圖姆的引領。雖然我們有很多優(yōu)秀的球員,但我覺得我的球隊依賴我來成為領袖,成為那個能大聲發(fā)言的領袖。我想說我已經承擔起了這個角色,在防守端,我作為帶頭的人去承擔那些重要的對位任務。我的球隊會因此受到激勵。我想,這在某種程度上是我們之間的默契?!?/span>
本賽季,布朗和塔圖姆實際上非正式地共同承擔著球隊領袖的角色。但馬祖拉強調,在這支擁有眾多老將的球隊中,每個人都有發(fā)言權。他說,把某個平臺作為特權賦予某人,會剝奪其他人的機會。
上個月,在HBO的《凱爾特人之城》于波士頓舉行的首映式上,布朗對《The Ringer》雜志表示:“成年人不會坐下來討論誰會成為領袖這種問題。我覺得人們會這么想。但事實并非如此。”
布朗和塔圖姆開啟職業(yè)生涯時,當時凱爾特人陣中也有不少老將,那時球隊也沒有隊長。布朗在2016年加入球隊,比塔圖姆早一年。2018年,多個重要球員的傷病,讓他倆在球場上承擔起了重要角色——不過也僅限于在球場上?;舾5隆⒇惗魉?、馬庫斯-莫里斯和歐文掌控著更衣室。布朗和塔圖姆兩人性格都比較內向,他們一直都有可以依靠的人——至少在歐文和球隊年輕球員之間產生裂痕之前是這樣。
當歐文、霍福德等人離開后,肯巴-沃克的加盟填補了球隊在領導力方面的空缺,所以那時布朗和塔圖姆仍然無需承擔管理球隊的責任。沃克只在球隊待了兩個賽季,之后霍福德又回到了波士頓——他又是一個布朗和塔圖姆可以依賴的人。當時霍福德打算在隊中更多地發(fā)聲,但他從沒想過要成為隊長。他笑著回憶起當時新上任的主教練烏度卡宣布,凱爾特人將在他執(zhí)教的第一個訓練營期間任命兩名正式隊長的情景。
“我不知道,我覺得對于這件事我的看法是,要想擁有一支成功的球隊,不只是靠某一個人,” 霍福德告訴《The Ringer》雜志。“我認為這些年來,尤其是在過去的幾年里,讓我們與眾不同的地方在于,我們的更衣室里有很多領袖。有很多不同的球員是我們都尊重并且仰望的。所以我覺得我們這個團隊的這一點非常獨特——有多個球員會在不同時刻挺身而出,并且會踐行自己所說的話,我覺得正是這一點讓我們的團隊與眾不同。”
肯巴-沃克離開后,人選似乎顯而易見。布朗和塔圖姆的崛起成為了球隊關注的焦點。盡管烏度卡曾試圖任命隊長,但 “集體領導” 的方式依然延續(xù)了下來。事實上,是斯瑪特否決了這個提議。作為在凱爾特人效力時間最長的球員,他在更衣室里有著很高的威望,而且他并不愿意交出實際領導權。塔圖姆也認同他們實際上并不需要正式任命的隊長。
“隊長的頭銜沒有任何意義,它只是一個頭銜而已。任何人都可以成為隊長,” 斯瑪特當時說道?!拔覀冊趫錾隙际顷犻L。我們以不同的方式發(fā)揮領導作用并展現出我們的隊長風范。去年沒設隊長也沒問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必須上場去做好自己的工作,就這么簡單。每個人來到這里都是為了互相幫助,并且我們心中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為這支球隊帶來一個總冠軍。如果我們真的任命了隊長,那也沒問題,很好。如果不任命,也沒什么不同。這其實并不重要?!?/span>
幾周后,烏度卡證實凱爾特人不會有隊長。他說疫情導致的球員缺陣以及由此引發(fā)的陣容變動比隊長選拔程序更重要。但很明顯,布朗和塔圖姆并沒有像烏度卡所期望的那樣主動承擔起隊長的職責。
布朗后來認為,2023年斯瑪特的離開是他開始承擔領導角色的轉折點。布朗現在覺得他和塔圖姆過去的行事風格過于低調,領導方式過于內斂。在和他的搭檔經歷了多次季后賽之旅后,布朗明白了需要有人站出來說話。由于這對雙子星都不善言辭,布朗開始有意識地改變。
“杰森更像是那種以身作則的類型,他話不是很多,” 布朗說。“他現在比過去開口說話的次數多了很多,但我仍然不會說杰森是那種非常健談、愛發(fā)聲的人。我之前也不是,但我覺得現在我對這件事更適應了。我在不同場合積累的演講經驗,幫助我能夠更多把這一點運用到球隊中,努力保持我們的士氣,給每個人帶來鼓舞,和替補席上的每個人交流,保持良好的氛圍?!?/span>
布朗的蛻變得益于史蒂文斯與馬祖拉重塑的領導理念。即便是曾試圖延續(xù)隊長傳統(tǒng)的烏度卡,總體上也更傾向于一種集體負責的氛圍。
如今進入執(zhí)教第三年的馬祖拉,通過與球員明確場上場下的具體職責來建立分工。他不會像烏度卡那樣公開批評球員,而是要求布朗通過溝通引領全隊,在防守端以及轉換進攻中發(fā)揮作用,并通過他的自律、對待NBA生活中那些不那么光鮮亮麗的方面的態(tài)度來樹立榜樣。布朗現在堅持早到晚退,加練成為常態(tài)。
在最近幾個賽季,凱爾特人已經摒棄了一些傳統(tǒng),如不再為每位離隊球員制作致敬視頻、取消正式隊長制,但他們的領導體系的發(fā)展方式依然延續(xù)著歷史脈絡。即便在任命隊長的年代,綠軍也始終鼓勵多人共同發(fā)聲。
記者兼歷史學家達特-亞當斯在凱爾特人20世紀80年代的鼎盛時期成為了該隊的球迷,他表示,自己和其他球迷都把隊長們視為神話般的人物——一提起名字就能喚起集體記憶。庫西、拉塞爾、哈夫利切克,凱爾特人的球迷們像記住美國總統(tǒng)的名字一樣記住了他們。亞當斯展示了一張寫滿歷任隊長名字的清單,拉里-伯德(1980-1992隊長)與鮑勃-庫西、比爾-拉塞爾、哈夫利切克共同構成了凱爾特人的“總統(tǒng)山”。
在NBA的早期,隊長承擔著更為實際的職責,球衣上會縫上字母“C”的標識,并且由這名球員負責與裁判溝通并做出決策。庫西成為了波士頓凱爾特人的第一任隊長,從1950年一直擔任到1963年。他把讓隊友參與到比賽中放在首位,自稱為“分糖者”,不過后來他也承認,自己的內向性格使他與繼任隊長拉塞爾(1963-1969年任職,最后三年兼任球員教練)之間始終未能親近。
以直率著稱的拉塞爾在自己的傳記《紅衣主教和我》中講述了一個故事:他讓裁判暫停罰球,以便自己能和隊友薩奇-桑德斯交談。然后拉塞爾告訴薩奇,他防守的對象比爾-布拉德利是個“自以為你防不住他的混蛋”。拉塞爾開創(chuàng)了領導球隊的范式,他與球隊教父“紅衣主教” 奧爾巴赫保持著直接聯(lián)系。自從拉塞爾成為教練后,他們經常私下交流,而且奧爾巴赫在分享自己的觀點時也很注意不削弱拉塞爾的權威。這些經驗教訓得以傳承下來。
“奧爾巴赫說,‘上場時間永遠不夠分,出手機會也永遠不夠分。但你不能讓個人偏見決定讓誰上場而不讓誰上場。’ 比如,他知道在1964年我被任命為隊長之前,薩姆-瓊斯一直是我的室友,所以他當時暗示我說,‘別因為你喜歡薩姆就總想著給他更多出手機會?!?/span> 拉塞爾寫道。
隊長的接力棒從拉塞爾傳到哈夫利切克,再到考恩斯,最后到伯德。1987年,當本土英雄雷吉-劉易斯加入球隊時,他與這座城市的聯(lián)系、在球場上的飛速成長以及在社區(qū)中的領導能力,使其成為填補隊長空缺的理想人選——前一年,倫-拜亞斯在被凱爾特人選中后不久就離世了,而伯德、麥克海爾和帕里什也都已到了職業(yè)生涯的暮年。
“當劉易斯在場時,波士頓的孩子們都不敢說臟話,” 亞當斯回憶道,“他無需成為邁克爾-喬丹那樣的人物,就自帶一種氣場,他身上有著同樣的光環(huán)。有這么一個故事,當時大家都在為總統(tǒng)選舉投票,球隊里也決定來一場關于該選誰當總統(tǒng)的大辯論,每個人都發(fā)表了自己的演講,然后雷吉站起來,發(fā)表了一番論述……他他本是身教勝于言傳的類型,但只要開口,所有人都會傾聽。”
1993年,雷吉-劉易斯因心臟病不幸離世,年僅27歲,只當了一個賽季的隊長。進入20世紀90年代,凱爾特人陷入了動蕩,隊長一職也開始失去往日的光彩。當黑白電視時代的神話人物變成凡人,綠軍的隊長傳奇也就此終結。
劉易斯之后,帕里什勉強擔任了一年隊長,但那時他已處于職業(yè)生涯晚期,1994年之后他就離開了球隊。自由球員加盟的迪-布朗與威爾金斯雖無綠軍血統(tǒng)(后者僅因效力老鷹時與伯德交鋒聞名),卻共享了隊長職位。隊長人選不斷變動。動蕩仍在繼續(xù):里克-??怂箵侮犻L時展現出了潛力,他身穿17號球衣象征著球隊對于冠軍的渴望,但他短暫擔任隊長后,最終于轉投湖人后奪冠。在里克-皮蒂諾執(zhí)教時期,佩維斯-埃里森、迪-布朗和年輕的安托萬-沃克在1998年球隊陣容大換血時共同擔任隊長。兩年后,在訓練營中,皮蒂諾任命達納-巴羅斯和沃克為聯(lián)合隊長。
縱觀歷史,凱爾特人隊長的人選是由球員在球場上的能力、在更衣室里的威望以及在綠軍的血統(tǒng)來決定的。隨著隊長這一職位開始失去其歷史意義,凱爾特人通過讓多名球員共同擔任隊長來實現后兩個因素:沃克作為波士頓隊中最出色的球員,而巴羅斯則作為一名經驗豐富、能發(fā)聲的老將。
“更衣室的氛圍其實與頭銜毫無關系,” 巴羅斯在2000年與沃克共同擔任球隊隊長,他說,“最出色的球員可能是最不愛說話的,甚至一句話都不說。而另一些人可能根本不上場比賽,但因為某些原因,無論是與籃球相關還是無關的原因,他們在隊里待過或者贏得了球隊的尊重。我知道這肯定是我日后回顧時會感到自豪的事情,但在當時,在更衣室里并沒有那種感覺,比如‘巴羅斯是隊長,他會管理一切’。不,我的影響力源于個人實力與品格,所以我覺得我球衣上的‘C’(隊長標志)并沒有讓我在更衣室里更有影響力。我覺得我在更衣室里本來就有那個級別的影響力,這就是為什么我被授予了隊長的職位?!?/span>
巴羅斯開玩笑說,多年以后,在凱爾特人的新球館里,他的名字會作為一個與傳奇?zhèn)兏窀癫蝗氲年犻L而顯得格外突出。然而,他擔任隊長的這段經歷客觀上幫助凱爾特人重塑了隊長這一頭銜的價值。
1998年保羅-皮爾斯加入凱爾特人后,他很快就在球場上成為了球隊的主心骨,并且是個言辭犀利的垃圾話高手,盡管在更衣室里他依然比較安靜。沃克在更衣室里發(fā)揮著領導作用,他告訴隊友們,外出打客場時要集體行動。在球場上,他則主動讓權給皮爾斯,他感覺到球隊需要這樣做。
那支凱爾特人是一支有競爭力的球隊,沃克讓皮爾斯知道,在比賽的關鍵時刻自己會把球傳給他,除非皮爾斯當時不在狀態(tài)。巴羅斯聽到過這兩人的對話,當時沃克對皮爾斯說:“這是你的球隊……但記住,我也是個狠角色?!?/span>
皮爾斯和沃克共同擔任了三個賽季的隊長,沃克離開后皮爾斯獨挑大梁,也正是在那時他成長為了 “真理”。2007年加內特和雷-阿倫通過交易加盟球隊后,皮爾斯的權威依然存在。他擔任隊長長達13年,與庫西并列成為球隊歷史上擔任隊長時間最長的人。
“在加內特來凱爾特人之前,皮爾斯會在訓練前15分鐘到球館,還找人單挑” 巴羅斯說,“但加內特來了之后,情況就變成了,‘好吧,你得在訓練前一個半小時到這兒,我們要進行投籃訓練?!?/span> 就在那時,一切都徹底改變了。我記得皮爾斯請了一位廚師。然后,他還弄了一個充氣睡艙,在里面睡覺。我覺得在他人生的那個階段,領導力從球場上延伸到了場下、更衣室里,真正理解了代表凱爾特人的意義,以及這對于重新變成一支爭冠球隊的凱爾特人的意義?!?/span>
布朗似乎有意復興凱爾特人的隊長傳統(tǒng)。他認為自己是球隊中最適合擔任領導角色的人選,因為球隊的其他核心更傾向于通過身作則來領導球隊。上個月,在比賽結束后,布朗坐在替補席的末端,向新秀貝勒-謝爾曼解釋尼克斯的球員在他防守時會如何施加身體對抗。
“每個人都以自己的方式、在自己的能力范圍內發(fā)揮領導作用,但在那個更衣室里,你必須能夠激勵隊友,讓大家每晚都振作起來,” 布朗說,“不只是那些核心球員。你可能會認為每天人們醒來就會自覺投入到工作中,但我們都是人。所以有時候你得給大家注入動力?!?/span>
這種領導力在上賽季季后賽球員們佩戴麥克風時的錄音片段中可見一斑比賽中,布朗會為塔圖姆加油打氣:“加油,Big Deuce(Deuce是塔圖姆的兒子),加油?!?/span> 這種激勵也延續(xù)到了賽后采訪中。當塔圖姆投籃手感不佳時,布朗會激勵他;而在對陣步行者隊的系列賽晉級戰(zhàn)中,塔圖姆表現出色,布朗則對他贊不絕口:“塔圖姆打出了一些關鍵表現。那個背后傳球給底角的霍福德,這球都能掛進盧浮宮了。太瘋狂了。”
在去年春天的總決賽中,布朗主動要求對位契奇,這種擔當幫助他最終榮膺總決賽MVP。在總決賽中,塔圖姆則以持球核心身份領跑多項數據統(tǒng)計,繼續(xù)用行動默默引領球隊,并且對自己較為低調的領導方式感到自在。上賽季,當波爾津吉斯和霍勒迪為了奪冠而加盟球隊時,塔圖姆強調了犧牲精神。布朗和塔圖姆以各自的領導風格,讓波爾津吉斯有勇氣表達自己的想法——比如在1月慘敗猛龍后,波爾津吉斯直言“球隊缺乏個性”。當然,他并不覺得需要經常這樣做。
“這些家伙多次打進季后賽,他們在一起合作了很長時間,說實話,沒什么太多可說的,” 波爾津吉斯在本賽季早些時候說道,“當你所在的是一支年輕的球隊,隊里有很多年輕球員,他們有很多東西要學,那就有很多話要說。而在這支球隊里,我加入進來后就覺得,這些家伙知道怎么打籃球。所以沒必要強行發(fā)表意見,但確實有時候我們作為一個團隊缺乏溝通,我們需要更多地交流,不管交流什么。所以我認為這方面我們可以改進。我們的更衣室氛圍相當輕松自在,但有時候我們作為一個團隊需要更積極地發(fā)聲?!?/span>
過去,一些凱爾特人的隊長是憑借成為球隊中最出色的球員而獲得這一地位的。塔圖姆符合這一模式。最近,在一場比賽后的更衣室里,塔圖姆和德里克-懷特爭論著凱爾特人歷史上最偉大的球員是誰。他們考慮了拉塞爾的總冠軍戒指數量,以及哈夫利切克的職業(yè)生涯長度,但最終因為拉里-伯德的那些傳奇時刻而認定他是最偉大的。而那正是塔圖姆想要成為的人。
另一類隊長則憑主動擔當確立地位,在過去一年里多次稱自己為隊長的布朗符合這一模式。凱爾特人需要他在塔圖姆身邊填補領導力的空缺——塔圖姆就像伯德一樣,靠著以身作則來引領球隊。而布朗最近則展現出了拉塞爾擔任隊長時的那種激情。
“我要你們恪盡職守,追求卓越,保持擔當,”布朗告誡隊友,“確保全隊如獵殺者般團結。放眼整支球隊,唯有我能擔此重任?!?/span>